真是应了那句话,天作孽犹可恕,自作孽不可活啊。
“邱远同志是吧。”
邱远站好点头,可听到余沈涛一下一句话,再也坚持不住。
“或者说,我应该叫你尤二毛吧。”
咚
王复汉还在疑惑,尤二毛是谁,就看到邱远一下子瘫在地上,瞳孔放大,双目无神。
“抓起来吧,带回去好好审问。”
沈涛一挥手,立马有人跑上前将邱远架起来,抬着往外面走去。
邱远没有挣扎,更没有反抗,就跟一条死鱼似的,被抬出会场。
王复汉脑海中一片混沌,想不明白,想不明白。
一旁的刘海中双腿颤抖,膀胱肌再也控制不住开关,开闸放水。
尿骚味迅速传开,刘海中仍不自觉,脑海中一片茫然。
周围会场的人有的想明白了,立马沸腾起来。
一个有问题的人进了轧钢厂,还当上了车间主任。
这是个笑话,绝对是个笑话。
若不是笑话,那,轧钢厂就是个笑话。
“王复汉,一起走吧。”
沈涛说完,对着余科长点头。
这人必须审一审,哪怕有丁点消息,都要挖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