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反正他是同意了!”
“还是你有办法。”
“嘿,这小子就是属驴的,你不牵着,他能退着走。也不知道咋想的,别人都挣着上,他倒好躲一边去。”
杨佑宁说起来有种恨铁不成钢,陈宫却是笑着。
“听说,农科院那边有不少项目啊,这家伙把钱捐给了农科院,现在还担任什么技术指导组的组长。”
“你看看,这不是明摆着胳膊肘往外拐嘛!”
“我们轧钢厂多少设备等着更换,哪个不要钱?他倒好,都捐给农业科了。”
陈宫说出自己听到的,这还是同院里的人闲聊说起的。
“还有这事?多少钱?”
“嘿嘿,你猜。”
“猜个屁,多少。”
陈宫竖起一巴掌,“五万!”
“我去,五万块钱?这么多?都捐给农科院了?”
杨佑宁几乎叫出声来。
这么多钱,就是捐,也得优先考虑轧钢厂吧,这胳膊肘都往外拐到天上了。
“嗯。”
“而且还是美金!”
陈宫又补了一刀。
杨佑宁彻底失落的坐在凳子上。
“怪不得,怪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