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去轧钢厂,就陪着杨太爷在院里转悠。
轧钢厂
杨祐宁放下电话再次揉着耳朵,咧嘴直笑。
屋子里,陈宫端着茶水,面色欣喜,“怎么样?对方说什么了?”
昨天小年,他值班。
结果就接到沪上汽车厂的电话,结果说了大半天,都是隐晦的说辞。
他是听明白了,想要辅助系统的设计图,却又不肯拉下脸面直说。
真是既当且立。
这可把陈宫逗乐了,原先杨祐宁说被人白嫖的时候,两人心理都不高兴,后来杨小涛提醒了两人,有些东西不是想白嫖就能白嫖的,就像高压锅,搞不好会死人的。
所以,昨晚上在接到电话的时候,就想起杨小涛的告诫,便跟对方打起了太极。
最后说要跟轧钢厂领导商量商量,这才挂掉电话。
今天杨祐宁来了,把话一说,俩人顿时乐了,还真让杨小涛猜中了。
“还能说啥,这次可不跟上次一样了,装孙子装的,我都差点以为不是一个人!”
杨祐宁搓搓脸颊,拿起早已经凉透的茶水灌下去,浑身凉爽。
“他们服软了?”
“那肯定啊,这过去好几天了,还没搞出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