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做梦。
睁开眼睛,她先是往车窗外看了一眼。
江诉直接将车开到了她家门口,宁春和抿了下唇,不舍的解开安全带,开门下车。
她站在外面,挥了挥手:“六......”
叔字被她咽了下去,而后倔强的改口:“江诉哥哥再见。”
半开的车窗内,男人的神情模糊不清,只能看见大致的轮廓。
这还是宁春和第一次这么叫他。
莫名的,心跳加快。
她忐忑的等在那里,直到里面传来一声低恩。
车子重新发动,倒车退了出去。
他侧目看着后视镜,单手打方向盘,黑色条纹的衬衣,袖口往上卷了一截,能看见精瘦白皙的手腕,恰好被腕表给挡住。
宁春和的心,一霎跌入谷底。
果然,他没有任何反应。他根本就不在乎自己喊他什么。
在他看来,这只是一个称呼而已。
宁春和泄气的耷拉着肩膀,转身进屋。
天知道,她到底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喊出那声江诉哥哥的。
半晌,她抱着抱枕从沙发上坐起身:“该不会他根本就没听清?”
也有可能,毕竟当时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