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整天,宁母实在不放心,推开门进来。
看到她脸上没一点血色,苍白的可怕。
伸手在额头探了探,皱眉:“怎么这么烫。”
宁春和喉间发出一阵不舒服的呻/吟,翻了个身。
直到宁母喊她起床把yào吃了,她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:“几点了?”
声音哑的她自己都吓了一跳。
“我这是怎么了。”
宁母不悦的瞪了她一眼:“二十几岁的人了,自己感冒了都不知道。”
难怪她全身都酸痛的不行。
宁春和费力的从床上坐起来,接过她妈递过来的yào,和水一起喝了。
桌上放着杯垫,水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