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久,家里的酒气一天都没散。
她拖出椅子坐下,宁准问她:“听说你找到工作了?”
宁春和嘴里咬着面包片,专注的剥鸡蛋:“还不知道能不能过呢。”
“混吃等死二十多年,终于学会赚钱了,可以可以。”
宁春和不满的捶了他一下:“你很烦。”
她下手还挺重。
宁准揉了揉自己被捶痛的胸口,笑道:“正好我要去上班,要送吗?”
她点头:“要送。”
“行啊,去哪?”
宁春和撕下面包边,塞到嘴里:“江诉家。”
宁准神情微变:“去他家干嘛?”
“他心情好像不是很好,我有点担心。”
宁准似乎猜出了点什么:“所以你今天这黑眼圈,是因为担心他才长出来的?”
宁春和不要脸的点头:“爱的印记。”
......
宁准无奈的叹了口气,觉得自己前天的酒真是白喝了。
自己在这替她担心,她倒好,反倒替别人担心上了。
不过这种事情,也得她自己想通才行。
宁准没打算去干扰她。
于是开车把她送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