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宁春和的到来,正好能开始第二轮。
蛋糕已经被忽视,放在角落里。
不知道是谁将洋的白的啤的混在了一起。
“赌就赌大一点,喝啤的有什么意思。”
宁春和没说话,起身开骰盅。
点数最少。
……
徐河看到了:“我替她喝吧。”
宁春和压根就不领情:“愿赌服输,给我。”
徐河不放心的皱眉:“可是……”
“给我,磨磨唧唧的干嘛呢。”
她没什么耐心的从他手里抢了过来,仰头一口喝光。
辛辣味呛的她咳嗽。
宁春和没来几把,因为她已经跑洗手间去吐了。
度数太高,喝的又急,自然会受不了。
徐河不放心的跟过来,可是又不能进女厕。
于是只能在外面干着急:“春和,你好点了吗?”
没有动静。
“春和?”
还是没动静。
徐河只能回到包厢,让馆陶帮忙看看。
她运气好,没喝多少,再加上酒量好,根本没有半点醉意。
等她进去的时候,正好看到宁春和趴在马桶盖上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