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之前听馆陶说,是江诉救的她。
心底莫名涌上一波酸意。
他迟疑片刻,然后开口说:“春和的事,真的谢谢您了。”
意有所指的划分界限。
江诉歪头:“谢我?”
他轻笑出声,“你以什么身份替她谢我?”
一向斯文儒雅的江诉,少有的针对谁。
愚蠢如宁春和,还是感受到了二人之间微妙的气场变化。
沉吟片刻,她小声提议:“来都来了,不如斗会地主?”
……
江诉最后还是接了个电话走了,学校那边好像真的有事。
反复催了他好几遍。
离开前,他嘱咐宁春和,在医院好好待着,五点他会过来接她。
宁春和乖巧的点头:“好。”
走之前,他看了徐河一眼。
宁春和捕捉到这个视线,有些不爽。
“徐河,你今天穿这么花里胡哨的干嘛?”
徐河被她突如其来的话给整懵住了:“啥?”
“谁看病人还穿的这么花哨的,你是不是另有企图?”
譬如贪恋她六叔的盛世美颜,想勾引他。
徐河沉吟片刻,最后终于没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