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声说:“没打算解释。”
宁春和一愣。
他的话太容易让人产生歧义了。
一是觉得这种话简直是没有解释的必要,因为太无脑。
二则是,根本就没有想过反驳。
如果是第二种的话……
宁春和攥紧了手机,真希望是第二种。
酒保推开门进来,看了眼江诉身旁的宁春和,心领神会的把热牛nǎi放在她面前。
旁边有人开了一瓶酒:“阿诉今天阔气啊,八十万一瓶的酒,眼都不带眨的就点了三瓶。”
八十万一瓶??
宁春和握着牛nǎi杯,视线落在倾斜的酒瓶上。
八十万一瓶的酒,她还没喝过呢。
不过当老师的都这么有钱吗。
宁春和抬眸,悄悄打量了江诉一眼。
他坐在沙发上,长腿jiāo叠,模样有些懒散。
桌上放着烟盒,还有打火机,烟灰缸里还有几个掐灭的烟头,应该是他抽的。
有人走过来,手里还拿了个空酒杯,倒满以后递给宁春和。
他应该已经喝大了,说话都有些不太利索:“我们阿诉这人,女人缘真的特别好,你看他这张脸就知道,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