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春和不同,她从小到大,最不缺的就是爱,被保护的太好,以至于她对谁都没有防备。
哪怕是之前被下了迷yào,险些遇难,可她还是没有生起哪怕一点的,戒备心。
江诉不想过多的干涉她的私生活,可是她太不听话了,明明酒量不好,却还不知节制。
他没有哪次在夜店碰到她,她不是烂醉的。
她真的,太不让人省心了。
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这次是真的知道错了,宁春和特地当着他的面,点开了通讯录,挨个删除了那些经常约自己出去喝酒的狐朋狗友。
不过偶尔有几个,她含糊放过去了。
“馆陶是我的好朋友,我肯定不能删她对吧?”
“还有顾季也,顾季也说不定未来得叫我一声婶婶,这个也得留着。”
滑到徐河的时候,她没有丝毫停顿的跳过他。
江诉眉眼微抬:“他又是什么原因?”
宁春和解释说:“他和我小学就认识,而且你根本不用担心他会喊我出去喝酒,他和你一样,管的特别宽,不让我喝酒不让我蹦迪,烦得很。”
江诉饶有兴致的问她:“你这么听他的话?”
“听个屁,他之前还偷偷把我的酒换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