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坐到床边,低头专心削皮。
宁准问一旁的宁许:“请了几天假?”
“后天就要回美国了。”
宁准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:“这几天辛苦你了。”
他面无表情:“是挺辛苦的,怕你一个支持不住,到时候躺的地方就从病床变成了我面前的尸检床。”
宁准沉默了一会,真诚发问:“你在美国这些年,挨过揍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你的同事脾气可真好。”
“你的命也挺硬的。”
“托您的福。”
“客气。”
宁春和在一旁瑟瑟发抖,果皮削完了就削果肉,根本不敢抬头,生怕自己动静太大,让他们注意到自己,到时候挨批的可就是她了。
她还以为她二哥当法医的这些年,整天接触尸体,刻薄的xing子会稍微变一点。
想不到憋久了,更刻薄了。
刚才的话题似乎暂时告了一段落,宁许看了眼宁春和,以及她手上那个削的只剩果核的苹果,问宁准:“春和谈恋爱了,你知道吗?”
“知道啊,我哥们,你应该认识啊,就你读初中的时候,你被人揍的那次,还记得吧。”
宁春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