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江诉低声提醒她:“我外婆比你外婆还大两岁呢。”
怪牛批的这位哥,宁春和认输投降了:“你们以前上学的时候,是不是比我们多一门课?”
他胳膊肘抵着桌面,手侧撑着脸,抬眸看她:“什么?”
宁春和索xing坐过去:“就是那种,专门教怎么把人气的半死的课。”
江诉微抬一侧眉骨:“这倒没有。”
宁春和咬牙切齿:“那您怎么能耐这么大呢。”
他低笑:“我自学的。”
算了,自己脑子没他好使,说话也没他刻薄。
宁春和就不理解了,怎么能有人,在一起前和在一起后,区别这么大。
“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么善变啊?”
“善变一点不好吗?”
宁春和皱眉:“好什么好,一点也不好。”
昨天下了一晚上的雪,直到今天早上才停,这会又开始下了,风也变大。
窗户不知何时被风吹的带上。
耳边连风声都消失,安静的室内,只能听见两人说话的声音。
突然沉默下来,便只剩呼吸声,轻到,几乎可以忽略不计。
江诉站起身,手撑着桌面,上身微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