闳儿英年早逝,身后连一个延续香火的人也没有……”
“你的意思是?”楼老爷子显然有些动摇了。
楼阙微微一笑,成竹在胸:“三嫂是朝廷敕建贞节牌坊的贞fu,怎么会做出有辱门楣的事来?今日之事定是小人挟私构陷,要借三嫂之事暗害我楼家满门!为了三哥的颜面、也为了楼家的前程,二老应当尽快查明真相,为三嫂做主才是!”
“五兄弟莫非是疯了?郑氏与人通jiān证据确凿,你怎么能睁着眼睛说瞎话!”长嫂胡氏在旁听着,气得直跺脚。
楼阙瞥了她一眼,淡淡道:“大嫂,须知树倒猢狲散,咱们这样的人家,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。”
楼老爷子拈须颔首道:“阙儿此言,也有几分道理。”
那座尚未建成的贞节牌坊,象征着皇家恩赏的荣耀。已在小小桑榆县憋屈了二十年的楼家,日后或许还要靠着那座牌坊东山再起。
此时杀掉牌坊的主人,显然是自绝后路的愚蠢之举!
楼老爷子不甘心就这样放过郑娴儿,但他更加不敢拿楼家的前程去赌。
所以,黑着脸想了许久之后,他老人家终于拄着拐杖站了起来:“这是内宅的事,夫人决定吧!”
楼夫人答应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