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连矢志守寡的贞fu都不放过?”
楼夫人听到此处,忍不住重重地在桌上拍了一把:“岂有此理!”
郑娴儿站直了身子,急道:“是了是了!今日朱家那些女人口口声声说咱们府里有人‘眼馋心热’,那时我没往别处去想,谁知她们竟是这个意思!这不是含血喷人吗?”
楼阙没有接她的话,却向楼夫人道:“母亲,今日三嫂若当真毁了容颜,那便是向天下人明说咱们府里的男人都是觊觎贞fu的无耻之徒了!”
楼夫人听到此处,不由得额上冷汗涔涔。
郑娴儿缓缓地转过身,向楼阙行了大礼:“难怪人说fu道人家见识短浅。今日若非五公子指点迷津,我竟险些犯下大错!”
楼夫人听出郑娴儿是在嘲讽她,却偏偏无法反驳,只得附和着叹道:“到底还是阙儿见事明白。”
楼阙谦逊了一番,又道:“母亲且莫多心,其实何太君和诸位长辈倒未必是恶意。三嫂的出身,毋庸讳言,到底比不上咱们诗礼人家。如今旁人想到三嫂,首先要想到她出身市井,年纪又轻,多半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——如此一来,自然忍不住想要劝勉于她,又不免要疑心她是否能配得上那座牌坊了。”
楼夫人沉吟许久,终于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