胳膊肘用力向后一撞,打算给他来一下子狠的。
楼闿侧身避过,脸色立时黑了下来:“你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?”
“放开!”郑娴儿咬牙。
楼闿冷笑着,将她的两只手腕都抓住了,推着她狠狠地按到了墙上:“一个破鞋,在我这儿装什么贞洁烈fu?跟奴才可以,跟我就不行?”
郑娴儿眯起眼睛,审视着他:“那奴才是怎么回事,二公子是真不知道,还是装不知道?”
楼闿皱了皱眉,似乎有些诧异,却没有顺着郑娴儿的问话去答。
他抓住郑娴儿的手腕反拧到身后,空出一只手便要来扯她的衣带:“我不管你跟那奴才是怎么回事,我只知道你跑不了——做哥哥的惦记了你几个月了,你也该给我点甜头尝尝……”
郑娴儿再不迟疑,屈起膝盖认准楼闿双腿之间的某个位置狠命一撞,顺势抽回了自己的手腕,咬紧牙关将手肘砸到了他的胸膛上。
这两下子来得干脆利落,直如行云流水一般。楼闿连着两下都没能躲过,疼得捂着裤裆杀猪似的大叫起来。
郑娴儿看看四下无人,干脆又补了一脚将他踹到地上,照着他的胸口用力踩了下去:“把嘴闭上,否则要你的狗命!”
楼闿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