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?要不要找根绳子把我捆起来?”
楼阙只觉得喉头愈来愈紧,耳中已听得到自己气喘如牛。
但他竟然还是忍住了。
维持着这个不雅的姿势,他tiǎn了tiǎn嘴唇,沉声问:“娴儿,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?”
郑娴儿眨眨眼睛,狡黠地笑道:“我瞒着你的事儿多着呢,你问的是哪一件?”
楼阙的唇角现出一分笑意:“原先我还在疑惑,抱着牌位进门的三嫂怎么会把守贞之志丢弃得那么轻易——如今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,你还在跟我装糊涂!”
郑娴儿被他说得一头雾水:“你知道什么了?我是谁啊?”
楼阙俯下身子,用手肘压住她的双肩,低笑:“还不认?莫非你当真已经抹去了那段记忆,狠心忘却了故人?”
“故人?”郑娴儿拧紧了眉头,倒是不再乱动了。
楼阙微笑,静静地看着她。
片刻之后,郑娴儿轻笑一声,屈起胳膊垫在脑后,懒懒地眯起了眼睛:“你口中的‘故人’,是指我以前睡过的男人?”
楼阙喉头一紧。
郑娴儿看着他紧张兮兮的神情,心里却渐渐地有些发冷:这是来查她的老底来了?
他知道了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