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儿咧嘴一笑,又正色道:“儿子会考中的!五叔叔如今是解元,儿子将来也要考一个解元,还要进京考状元去!”
“有志气!”郑娴儿赞了一声。
这时,陈景真的父亲已跟着瑞儿连滚带爬地跑过来,跪在廊下磕头了。
士农工商,商人是最底层,哪怕富可敌国,在当官的人面前也是低的。
这屋里一个正二品的夫人,一个刚刚受了诰命的正五品宜人,还有一个九十多岁的正四品恭人在看热闹——陈老爷实在想不通,自家宝贝女儿是哪里来的胆子在这里大放厥词的?
作为寡fu,郑娴儿不便开口同外面的男人说话,于是楼夫人便清咳一声,端庄地开了口:“陈老爷这是做什么?孩子们不懂事拌几句嘴,哪里就到了磕头赔罪的份上了?瑞儿,还不快把人扶起来呢!”
陈老爷只得站了起来,又告罪道:“小女不懂事,平白多生事端,请夫人开恩,容小人带她回家去好生管教!”
“我不回去!”陈景真急道,“你在家里左一个小老婆右一个小老婆的收到屋里,吵吵嚷嚷成何体统!你又要骗我回去替你管账教训下人,我好好的一个女孩儿家,凭什么要去管你们那些烂事!”
此话一出,连梁儿都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