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明晃晃的日光洒金似的铺满了窗棂。
楼阙从梦中惊醒,一跃而起:“娴儿!”
郑娴儿迷迷糊糊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缝,不满地嘟囔了一声:“吵什么吵!”
“娴儿,”楼阙急了,“天亮了!咱们昨晚怎么会……”
郑娴儿勾着他的肩膀慢慢地爬了起来,揉揉眼睛:“是你说舍不得我冷,要等雨停了再送我回去的。”
楼阙哑然。
事实是这样不假,可是很明显,最后两个人都睡过头了。
这会儿,落桐居没准儿已经翻了天了!
楼阙的脸色有些难看。
郑娴儿伏在他肩上打了个哈欠,懒懒地道:“别慌。一会儿我直接去祠堂,就说今儿起得早了没惊动她们。丫头们就算有疑心,拿不出证据也是枉然。”
楼阙笑了:“思虑如此周全,真让人疑心你常做这样的事!”
郑娴儿贴着他的腮边蹭了蹭,伸出手指描摹着他的眉眼:“你也一样啊!这间屋子藏得这样隐蔽,床帐还弄得这么舒服……要说不是为偷情准备的,鬼也不信!”
楼阙被她闹得心尖发yǎng,忍不住翻身将她压回了枕上:“娴儿,既然你不急回去,不如咱们——再来一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