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闳’字!那不是你三哥……”
郑娴儿冷着脸走过去,劈手将玉牌夺了回来。
葛丰呆呆地看着她:“‘闳’字玉牌怎么会在你手上?莫非你是……楼家三少nǎinǎi?桐阶的三嫂?昨天刚刚立起牌坊的那个?”
郑娴儿收起玉牌,看着楼阙冷声道:“我走了。你自己的狐朋狗友,自己想法子搞定,不要连累我!”
“还真是啊?”葛丰吓得连连后退,“桐阶,你要死了!你怎么敢……”
楼阙不在意地勾了勾唇角,眼睛只看着郑娴儿:“雨后石板路上难免湿滑,你小心点脚下。”
郑娴儿点头应了一声,抬脚便走。
一直沉默不语的黎赓忽然向前迈出两步,拦住了她的去路。
郑娴儿眯起眼睛,冷冷地看着他。
对方发出一声冷笑,声音低沉:“好个‘矢志守贞,fu德典范’的节fu,好个‘君子如玉,温良端方’的少年才子,好个‘忠厚传家,诗书继世’的楼家!——我今日算是见识到了!”
郑娴儿“扑哧”一笑:“这位公子的书想必读得不错,骂人都要骂出一篇骈文来!”
眼见郑娴儿并未痛哭流涕,反而嬉皮笑脸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,黎赓原本已经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