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!世人都说咱们的楼解元是少年英才,人品何等纯洁无瑕——我倒要知道,若是学政大人和先生们知道你做下这等丑事,此时又该作何感想!”
“延卿,不至于……”葛丰见势不妙,忙惨白着脸小心翼翼地凑了过来。
黎赓向三人脸上扫了一眼,冷笑一声转身便走。
郑娴儿将心一横,顺手从葛丰的腰间拔出佩剑,三步两步冲上前去,拦住了黎赓的去路。
“娴儿,你干什么?”楼阙忙跟着追了上来。
郑娴儿咬牙:“你看不见吗?我要杀人灭口!”
楼阙忙按住她的手,夺下佩剑还给了葛丰:“娴儿别乱来,这是黎大公子,也是中过举人的。你若是杀了他,咱们就真的死定了!”
“黎大公子?”郑娴儿脸色大变,“哪个黎大公子?”
葛丰忙在旁解释道:“延卿是黎县令的爱子——那什么,我们三个是自幼的jiāo情,延卿的xing情格外古板些,但为人还是很仗义的。你放心,他必定不忍妨害桐阶的前程,今日他只是一时激愤,回头我再劝劝他……”
黎赓冷声打断道:“沛民兄不要乱说话,黎某可不是为小义忘大义之人!朋友之义再重,难道能重得过圣人教诲、重得过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