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难保不被在朝的那些大人们忌惮。咱们不能送贵重东西,却更不能不用心——既然是以我的名义送,不如就绣一幅《百寿图》怎么样?”
“刺绣?心意虽说不错,但宫里什么样的绣娘没有?用得着咱们来绣《百寿图》?”楼夫人有些迟疑。
郑娴儿抿嘴笑了:“只要是自己一针一线绣的,那就算是心意到了。咱们的礼只怕连给皇上赏人的资格都没有,何必去跟宫里那些绣娘比针线?”
楼夫人沉吟许久,终于点了点头:“既如此,干脆就真的jiāo给你了。今后你不必再去跪祠堂,尽快动针线把百寿图赶出来就好——你可以吗?”
郑娴儿笑道:“万幸万幸,我虽蠢笨了些,绣针还是拿得动的!”
楼夫人见她信心满满,乐得把事情全都推给她,自然也就不会再说什么。
郑娴儿的心绪仍然乱得厉害。见楼夫人没有旁的事吩咐,她也顾不上再多加周旋,忙寻了个借口走了出来。
可是出了宁萱堂的门,她一时又不知该往何处去了——她迫切地想知道楼阙那里的境况如何,却又没法子光明正大地去找他。
这会儿,他应当还是跟那两个人在一起吧?
谁能想到,她恨之入骨的那个黎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