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红潮未退,这一眼非但没什么杀伤力,反而看得楼阙心头一阵酥麻。
但,楼阙还不至于为了这一眼便丢盔卸甲。
他板起面孔,冷冷地看着郑娴儿:“不是我还能是谁?你刚刚一直不肯睁眼,莫不是把我当作了旁人?”
他自己觉得这一问很有气势,却不知在郑娴儿看来,他喘息未定却偏要强作怒容,这模样实在是——可爱得让人想咬一口。
于是郑娴儿就真的这么做了。
楼阙一愣,原本就不存在的“气势”这种东西更是再也找不回来了。
郑娴儿懒懒地将腿搭在他的腰上,攒了好一会儿力气才软绵绵地道:“除了你这个伪君子、急色鬼,还有谁敢夜闯‘贞fu’的香闺?你这飞醋,吃得好没来由!”
看见这副似嗔似喜的模样,楼阙早就没了脾气。他低下头想吻她的肩窝,却发觉那嫩白的肩头上一排牙印分外刺眼。
楼阙立时紧张起来,微颤的指尖小心翼翼地在那伤处碰了碰:“很疼对不对?都流血了……我真混蛋!”
“嗯,你知道就好,混蛋。”郑娴儿白了他一眼。
楼阙看看她的脸色,忽然眨眨眼睛,笑了:“我怎么觉得——你一点都没有生气?”
郑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