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,谁指使的?”楼夫人冷声问。
玉珠显然已经受了刑,脸色苍白得厉害。
她缓缓地抬起头来,目光定在了朱金蓝的身上。
后者吓得一颤,忙厉声喝道:“玉珠,我和二爷待你不薄,你若敢血口喷人,我定然饶不了你!”
玉珠怔怔地跪了一会儿,忽然挺直了脊背,坦然道:“奴婢不敢说谎。这围涎是我们nǎinǎi拿给我的。nǎinǎi有孕之后一直在学着做小孩子的衣裳,这一条围涎说是做得太大了,白放着怕放坏了,所以才叫我送去给铮哥儿先用着。”
“一派胡言!”朱金蓝气得脸色铁青。
胡氏站了起来,冷笑道:“弟妹好巧的心思!这玉珠姑娘是二兄弟的房里人吧?听说二兄弟最近动了心思,想抬举她做个妾?你这一条围涎,既除掉了我家铮儿,又除掉了自己屋里的眼中钉,真是极好的一石二鸟之计啊!”
朱金蓝低下头平复了片刻,脸色渐渐恢复如常:“大嫂这话,实在冤枉我了。您且想想,我要谋害铮哥儿,怎么会用自己屋里的人?这不是明摆着让人猜疑我吗?”
“你倒想用别人屋里的人,那也得旁人肯听你吩咐才行!”胡氏不客气地嘲讽道。
朱金蓝无法反驳这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