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如何说下去。
她不会傻到以为郑娴儿连自己的针线都认不出来。所以,这会儿她是该先努力撇清自己,还是该以攻为守,先质问她“桐君姑娘”是怎么回事?
没等朱金蓝理出个头绪来,郑娴儿已拉着她的手走进了佛堂的偏殿。
“弟妹,你这是做什么?”朱金蓝有些不安。
郑娴儿神色凝重,再次行下礼去:“姐姐,这件事我不敢瞒你——那围涎上的刺绣,其实是我的针线!”
朱金蓝愣了一下,眼角立时带上了笑意:“怎么会呢?你先前不是说……”
郑娴儿深吸一口气,装作惊魂未定的模样:“我自己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!那刺绣是我的针线,可围涎真的不是我做的!先前我是在模仿桐君姑娘的针线,自己知道学得不好,也不好意思拿给别人看,什么时候丢了也不知道……今天看见那条围涎的时候,我都快要吓死了!”
朱金蓝握住她的手,笑了:“原来是这样!别怕,事情已经过去了,姐姐相信你!”
“真的吗?你真的愿意相信我?”郑娴儿一脸感激。
朱金蓝重重地点了点头:“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。玉珠和原先你院子里的桂香一向jiāo好,必定是桂香那贱婢偷了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