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这个干什么?简直蠢死了!
意外的是,楼阙竟然没有发怒。
他僵了片刻,忽然又笑了起来:“我以为那句曲词只是写景的,想不到竟还有这样的意思!可笑我自诩才子,竟还不如我的娴儿博学善思,连这么奇妙的东西都读得明白!”
郑娴儿不敢再轻易说话惹他生气,只好抱住他的肩膀,小心翼翼地扭动着腰肢。
楼阙闷闷地笑了两声,又道:“我挺喜欢那两句词,不许改,就绣那个!你说‘huāxin’不是我‘拆’的,那我今后每天‘拆’一遍补偿你如何?”
郑娴儿满心想说“不”,又怕惹恼了他,只得委屈兮兮地“嗯”了一声,咬着牙去绣她的字。
从来没有一个绣娘会在如此艰苦的环境下工作的:头是晕的,眼睛是花的,手是抖的,身子是软的,还要时不时忍受摇晃、撞击、啃咬等等非人的折磨……实在是太辛苦了!
这样的“辛苦”,一直持续了近两个时辰。
郑娴儿剪断最后一根绣线,双臂往楼阙的肩膀上一搭,整个人瘫成了一根分叉的熟面条:“停下吧,我已经累死了!”
“我也快要累死了!”楼阙哑着嗓子笑了一声。
话虽如此说,他却是过了好一会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