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辛苦劳作的后果就是,第二天日上三竿了,郑娴儿还赖在床上不肯起身。
春杏从园子里采了些花进来chā在瓶里,笑嘻嘻地道:“二房那边又出笑话了,nǎinǎi知不知道?”
“怎么了?”郑娴儿懒洋洋的。
春杏的脸上挂着神秘兮兮的笑容:“听说二爷跟二nǎinǎi打架呢,屋子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!二nǎinǎi闹得动了胎气,天不亮就叫人请大夫去了!”
郑娴儿听到此处,心里已经大概有数了。
兰香在旁听得意犹未尽,忍不住追问:“好端端的为什么又打架?是为了玉珠的事么?”
春杏笑道:“恐怕不是为了玉珠——我听见人说,二nǎinǎi话里话外骂的都是陈四小姐呢!二爷那个脾xing谁不知道?陈四小姐在他院子里住了那么多天,恐怕……”
“事关人家姑娘的清白,这种话不要乱传。”郑娴儿冷冷地道。
春杏吐了吐舌头,一溜烟地跑出去了。
“嘿,清白!”兰香嗤笑着,摇了摇头。
小枝进来看见郑娴儿还在赖床,立时来了气:“昨天也不知是谁说要早起赶工的!我们一大早就赶着过来帮忙,你倒学会赖床了!桌上的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