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定了定神,忙答应了,让郑娴儿扶朱金蓝起来坐着。
朱金蓝坐下的时候,重重地在郑娴儿的手上攥了一下。
郑娴儿微微一笑,向她递过一个“安心”的眼神。
这时,俯伏在地上的陈景真又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。
“说吧,怎么回事?”楼夫人的语气缓了几分,怒意未消。
楼闿抬起头来,看着陈景真冷笑道:“不识抬举的东西,倒是会告状!也好,你自己来求太太做主,咱们也算是过了明路了,明儿我叫人补一份聘礼送到你家去就是了!”
“混账!”楼夫人重重地在桌上拍了一把。
楼闿微微低了低头,却没有什么悔过之意:“太太息怒。儿子知道这事做得不妥当,太太要打要骂我都甘心受着,不敢有怨言!”
楼夫人见了他这副漫不经心的模样,怒气更盛:“你……混账东西!咱们楼家老几辈子的脸都被你丢光了!你现在就带上聘礼给我滚到陈家磕头请罪去,什么时候陈老爷子的气消了,你再滚回来挨你爹的鞭子!”
楼闿闻言立时站了起来,一脸轻松:“那还不容易?陈老头子把他女儿送到慎思园,不就是为了让她爬到我的床上来?那天这小蹄子的茶里十有八九动了手脚,还当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