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似乎正酝酿着风暴。
郑娴儿很不喜欢这种慢吞吞的谈话方式。
她能感觉到楼夫人刻意释放出的威压,却还不至于被吓坏。在她看来,楼夫人留她在这儿枯坐着,完全就是浪费时间。
所以,堂中再次沉默下来的时候,郑娴儿又自己悠悠然地开了口:“那棺材,我已经进去过一次了,再进一次也无妨。不知太太打算什么时候送我上路?”
楼夫人的目光落在郑娴儿的身上,严厉的锋芒如有实质:“这次不怕死了?”
郑娴儿轻笑:“这次没有冤屈,算是死得其所。”
楼夫人手上一紧,脸色忽然变得yin晴不定:“这么说,你上次果真有冤情?那么这一次——你是因为心怀怨愤,所以故意施展狐媚手段把我的儿子引到邪路上去?楼家一向待你不薄,阙儿更是从没有对不住你的事,你怎么可以……”
郑娴儿笑着摇了摇头:“原来太太觉得这是‘邪路’?可是在我看来,男欢女爱再寻常不过,根本算不得什么大错。我承认是我先向五公子开的这个口,但……我那么喜欢他,为什么要害他呢?”
“荒唐!”楼夫人终于忍不住拍了桌子,“喜欢?普天之下男婚女嫁,皆出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哪有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