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让到一旁。
楼阙一怔:“怎么了?”
郑娴儿迟疑片刻,忽然咬了咬牙,沉声道:“桐阶,咱们……分开一段时间吧!”
“你再说一遍?”楼阙的脸色立时沉了下来。
郑娴儿的勇气已经用完了,只好转身离开,随便选了一条小路快步走了过去。
谁知那条小路的尽头正是上次的荷花池。二人一前一后走到池边,气氛一时有些奇怪。
楼阙略一思忖,忽然又不由分说地拉起郑娴儿的手,牵着她一同上了画舫。
缆绳一解,画舫立刻dàng悠悠地离开了岸边。
楼阙拉着郑娴儿一起坐了下来:“你这是在跟我生气?为了什么缘故?为刺绣,还是为我今日自作主张向母亲坦承了咱们的事?总不可能是为了刚才的玩笑……娴儿,你今天真的有点不像你了!”
郑娴儿自己也知道刚刚的话说得莫名其妙。
先前明明都好好的。楼阙的言行也没有跟平时不一样的地方,可她偏偏就是有那么一瞬间突然觉得不对劲,突然觉得很无聊,突然很想退缩。
“桐阶,”郑娴儿艰难地开了口,“我觉得……我们还是算了吧!”
“你在开玩笑?”楼阙眯起眼睛,语气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