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戏做的那么全,但是他能照顾我到这个份上我还是很感动的,看来我们高中的友情还在,于是我说:“我想吃肉。”
容道:“你现在只能喝粥。”
我:“我觉得我能吃肉。”
容道很坚定:“你现在只能喝粥。”
请问友情还在吗……
容道:“我喂你。”
说罢,他舀起了粥,吹了吹凉气,把勺子放到了我嘴边。
我说:“我自己来。”
容道:“你没有力气。”
我只是有些过度消耗了,并不是真的生病到不能自理,吃个饭这么简单的事情难道还需要别人来帮我吗?而且两个大男人之间喂来喂去的景象我真的没有办法想象。
我当然是不死心的,我艰难的把手从被窝里面伸出来,哆哆嗦嗦伸向了勺子——握了半天也没有握住。
容道:“看吧。”
容道一口一口的把粥吹凉后喂给我,我顺着他的手喝了下去。虽然过程有些煎熬,但是一碗粥也没有多少,不一会儿就喝完了。
他把碗和勺子都放在床头柜上,看了我一眼说:“还疼吗?”
我低下头感受了一下:“好像破皮了。”
“让我看看。”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