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我把虾滑的盘子端起来,拿出勺子,开始打虾滑。
虾肉被我弄的圆圆的,一个一个的下到了锅里。
我和容道一起看球赛,一起吃着火锅,仿佛又回到了当时的少年的时光。
“我第一次到你家玩的时候,也是约着一起看球吃饭。”我靠着后面的沙发,喝了一口冰凉的啤酒:“那时候弄个火锅还笨手笨脚的。”
“你还记得?”容道问。
“当然记得啊,你那时候还喝醉了,和你平常一点都不一样。”我说。
“我没有喝醉。”我听见容道说。
“不可能,我看是你记错了,你当时嘴里还在胡言乱语。”我说。
“我当时没有胡言乱语,”容道的声音有一点沙哑,“你还记得我说了什么吗?”
“早就记不清啦!”我心里笑容道的脸皮薄,接受不了他自己耍酒疯的样子,不过当时到底说了些什么胡话我也记不清了,只记得他和我絮絮叨叨了一晚上。
容道没有再说话。
我们就这样一边喝酒一边吃火锅,看着球赛一直到深夜。
等到快12点的时候,我已经喝的有一点醉了,而且兴奋过后精神也有一点疲惫,我倚着后面的沙发,身体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