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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兴奋的朝他小幅度的招招手。
不知怎么的,我总感觉他的脸色一黑,……脸色怎么黑了?我仔细一看,好像也没有变化。
可能是我看错了。
他走过来,对我说:“我手臂前两天打球的时候有一点伤着了,有点伸不上去,你帮我吹吹头发吧。”
我点点头,小心的撑起身子来去拿吹风机。
吹风机前一阵子被容月拿出去用了,所以我得到外面的浴室里面拿。
回来的时候煤球已经不在枕边了,不知怎的就跑到飘窗上卧着了,绿色的大眼睛看着我进来,冲我娇娇的喵了一声。
我心软到不行,跑过去摸了摸它的小脑袋。
“我一坐上来,它就自己跑过去了,可能是这两天我都没摸它,都不认识我了。”容道在我身后说。
我点点头表示理解,心想:煤球之前对我也有一点冷淡。
我看了容道一眼,示意他坐回去,他果然明白了我的意思,十分配合的坐上了床,我也上床,跪在他身后,把吹风机chā上chā头,开始给他吹头发。
他平常的发型都是露出额头的,显得他十分成熟稳重,现在洗完澡,头发塌下来,整个人到看起来年轻了许多,说他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