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,带子太长,他又饶了一圈,把结打到了前面。
这样就导致他不得不紧贴着我帮我打结。
我的腰原来这么敏感吗?
那一块的肌肉都绷的僵硬了。
虽然我的手里动作不停,还在洗菜,但是全身心的注意力却都跑在身后的那个人身上去了,脸盆里的水多了溢出来都没发现,等他系好离开,我才把水关上。
他的呼吸打到了我的脖子上的腺体,yǎngyǎng的,我忍不住打了个颤。
“怎么样,还适应吗?”容道站在我旁边问我。
“叔叔阿姨都挺好的。”我一边冲洗着菜,一边说。
容道的视线固定在我身上,可能是时间有点晚了,所以声音有一些懒懒的感觉,他低着头,嘴唇离我越来越近。
他眼睛眯了起来:“叫什么?”
声音在我耳边zhà响,我耳根子一麻,忍不住歪歪头蹭了蹭自己的肩膀:“叫爸妈。”
我小声说。
他低下头亲亲我的嘴角,十分满意:“乖。”
唉,我感觉我这靠着容道的这半边身子都不是我的了,又软又无力……难道我真被他栓牢了?
他帮我把剩下的菜控干水,放到了盆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