惯了怀里有那么个东西抱着,睡得也更安稳。
这种润物细无声的似的侵入方式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深,一分开睡,马上就体现了出来。
这时,一双闪着荧光的眼睛从床尾冒了出来,两个尖尖的小耳朵竖竖着,不一会儿,我就隔着被子感受到了煤球一脚深脚浅的重量。
我微微抬起头看着它,它从我的身上走过,黑乎乎的毛发在黑夜里成为了十分完美的伪装,除了那双眸子我还能通过反光确定它的位置,要不然我真的就是两眼一抹黑了。
它走到了我的胸口,低下小脑袋,用湿漉漉的鼻子蹭了蹭我,长长的胡须也扫到了我,弄的我的脸上有一些yǎng。
它脑袋试探xing的看了看,似乎在找一个合适的地方。
它抬起了爪子,试图从我的身上上去。
嗯?是要到和容道的中间睡吗?
我紧盯着它,一看它真的要往那边走,就连忙伸出手把它从身上抱下来,转个身就塞进了自己怀里。
我背对着容道,用指尖敲了敲它的脑袋,看着它圆圆的无辜大眼睛,心里嘀咕,可不能让你睡中间。
阻止了煤球,容道那边也传来了浅浅的呼吸声,心情不知怎的,就低沉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