嘲讽地扯扯唇,“不然呢?若是不想个万全之法,便是敏敏日后成了亲,一旦生了个儿子出来,谁又能保证,我那位皇兄不会又盯上这个稚儿,
意欲彻底断了秦王血脉?”
如此,只要等秦王死了,没有人能继承藩王之位,封地和王位自然都可以理所当然地收回来而不被人诟病。
萧云初摸着下巴啧啧两声,毫不顾忌地直接评价:“当皇帝的果然都很心狠手辣。”
凤云修有点意外,但想到她有足够的底气和实力不将皇帝放在眼里,又觉得似乎没什么。 萧云初计上心头,撺掇凤云修道:“你要是想帮你那位师父出口恶气,或者让他没了后顾之忧,不如等筑基之后去皇帝面前溜一圈,他之所以忌惮秦王,或者忌惮你,
无非是人为你们手里握有的军权有让他龙椅不保的可能性,可如果,这种可能性变成必然呢?”
凤云修心思一动,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 萧云初面带笑容,声音却格外地凉薄,“只要你们有心,随时都可以把他从龙椅上踹下来自己坐上去,让他要么安分守己别随便动不该有的心思,要么,就趁早‘退位让
贤’好了。只有没本事的人才会忌惮这,顾虑那,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强,比别人好,说白了,不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