产差不多都卷了吗,正好拿这笔钱抵了账。”
“可是,陆家家业不小,管家卷走的银子怕远不止几千两吧?都交了?”
大叔理所当然道:“既然是惩罚,自然要多交数倍,也好让其他百姓还有商贾们都警醒着点,切记不得偷税漏税。”
众人心有戚戚地点头,他们这些小老百姓可不敢做这种要被问罪的事,都本分着呢。
“只是……”大叔话锋一转,“银子虽然交了,听说陆老板也被治了罪,但那些铺子却没没被怎么着,最后归了唐家的一个远亲。”
“咦?”好几个人面露不解之色,“唐家的远亲?不是陆家吗?”
“这个我知道。”另一桌的一个年轻汉子插了句嘴,“要不说这陆凉诚还有他那夫人都不是东西呢,现在的陆心斋,在我小时候我记得还是叫糖心斋呢,在咱们安平乃至昭阳府都颇有名气。”
“我有印象!说起来糖心饼就是糖心斋的招牌点心吧?但后来怎么易主了……就不知道了。”平头百姓哪里会知道哪些商家背后有什么事儿。
那年轻汉子便兴致勃勃又义愤填膺地说了起来,“也就是这次陆家出了事,才引出了十几年前的一桩旧事,据说当年这陆凉诚啊——”
汉子将当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