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怕至极。
“这种情绪很正常。”林见遇问她：“你知道小小言次吗？”
“知道啊，很出名的一个网红。”
“她是我们学校毕业的，和我同级同班。”林见遇不紧不慢地和她说故事：“小小言次就是在我考研那年，被一家公司签约，安排炒作和营销火起来的，我们在微博看到的那些都是她幕后团队精心策划的，她只需要露脸就好了。”
“当时我们班大多人在找工作实习，或者像我和裴泽一样，在准备考研，她却已经月入十万了。”他说：“后来读研的时候，我在学校碰到过她，开了两家淘宝店，直播一次的收益就有两百万。”
“网红里不乏有通过网络展示才艺和传播知识的，可也有那么些意外。后来系里有一句话，说播音专业走到最low才会去当网红，但如果你给我很多很多的钱，那我愿意low穿天地。”
乔洛瑜本是想叹气的，听到他最后那句话笑出来了。
“仅仅凭着颜值和运气，就获得了很多人努力一辈子都得不到的东西。”她捂着胸口摇头，“说不羡慕嫉妒是假的，但她的存在是对所有努力者的侮辱。”
等红灯的时候，林见遇看着她说：“起码你的室友还是在努力的，对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