姆的电话,彼时她刚洗完澡缩进被子里,搁在枕头上的手机就“嗡嗡”震动起来,疑惑着接通,刘姨焦急的声音就传进闻希耳朵里:“希希,先生被救护车送进医院了。”
“怎么了?”闻希犹豫了下,还是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“先生晚上应酬喝了酒后心绞痛发作,”刘姨的声音带着哭腔,“太太不在家,我联系不上她。”
“很严重吗?”
闻洪海早些年就被查出患有冠心病,自己平时也不太注意,一年到头总会发作几次,闻希知道这事儿,但通常吃了yào症状就能缓解,还没哪次让刘姨急成这样。
“医生说先生这次的情况不太好,要家属来医院,希希你快来吧。”
闻希抿着唇,没应。
刘姨急了,有些口不择言:“希希,刘姨看着你长大,知道你心里埋怨先生,可是他毕竟是你爸爸。”
闻希深吸了一口气。
是。闻洪海是她爸爸。
血缘上法律上都是。
但闻希的印象里,无论是在到闻家之前,还是到闻家之后,闻洪海都没教过她要怎样为人处世,甚至连和她多说一句话的耐心都没有。小时候闻希还会羡慕别的小姑娘被爸爸捧在手心里疼,后来大了倒也渐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