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得信我啊。”叶耀东撑起上半身看着她,说的一脸诚恳。
林秀清依旧不信,多年的枕边人,她还能不知道他刚刚浑身僵硬了下,就是他身体的最诚实反应,是心虚了,哪那么容易就让他蒙混过关。
“你给我老实交代,啥事瞒着我?”
“真没有,我是以为自己酒后的酒品不好给你发现了,有些不自在。”
“这个理由有点牵强。”
头疼,女人都这么敏感警觉的吗?
林秀清审视着他,又道:“你又不是第一回喝酒。”
“但是我以前也没喝醉过啊。”
在缺衣少食,物资匮乏的年代,你还想能喝醉酒?
前几年连粮食都不够吃,谁敢拿来酿酒?
想屁吃呢?
也就谁家有妇女同志坐月子,那户人家里才会舍得做一点月子酒。
叶耀东看着她不相信的眼神,只能再多解释几句,“是真的,我是真以为自己酒品不好,做了啥不雅的事,然后被你痛殴,不然你肯定不会舍得打我的。”
“真的…老婆…你信我,我可老实了,除了吃吃喝喝偶尔懒散了点,我可没有什么不该有的花花肠子。”
“我可以摸着你的良心说!”说着他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