舞,把缠在他身上撕咬的水獭们甩掉,然后手忙脚乱地爬上了岸。
水獭们见敌人都爬了上去,就在水面上冲着他们叫了几声,然后才一个个就往水里沉下去。
耗子的老婆瘫坐在船上,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,然后又不停的在那里狂骂,“遭瘟的畜牲,早晚有一天把你们都抓完,让你们死绝了……”
“林被差点就被你们害死,下次不要落到我手里,畜牲就是畜牲……”
“脖子都被抓了好几条……哎呦,疼死我了,还好衣服穿的厚……”
“厚尼玛啊厚,衣服吸一下水沉死了,跟猪一样,老子也被你拖累的差点就沉到水里去,成亡命鸳鸯。还叫叫叫,烦不烦?闭嘴吧!”
耗子也在那里喘息着,听着她哪壶不开提哪壶,气个半死。
这在水里拖着一个不会水的人,就怕人家跟八爪鱼似的乱动,刚刚还被她紧紧抱着脖子,差点给勒的没办法动弹,沉下去。
他是脱了棉袄下水,身上只穿薄薄的一件单衣,都被那些水塔抓破了,后背手臂也都被抓出血,浑身上下都疼死了。
“我不会游泳,不扒着你扒着谁?不扒着你,我就直接掉海里去了。”
“死也要拖我一个当垫背是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