旨。
凤冥夜瞥了一眼夜天墨,琢磨着夜天墨近日许是太闲了。他起身没有理会夜天墨,而是直接出了宫。
夜天墨不知道凤冥夜是什么意思,只是凤冥夜临走时候的眼神告诉他,他好像惹祸了。
于是,接下来的几日,他忙的焦头烂额,根本没有时间去想凤冥夜上朝的事。坐在御书房内处理政事的夜天墨,很是后悔跟凤冥夜提出上朝的事。
凤冥夜抽空再次见了许子铭,对他说道:“本王已经把你弟弟安排到了刑部,你若是再留在京城,将来由谁来照顾你的父母?”
许子铭知道,妹妹们始终是要嫁人的,三弟弟只知道吃喝嫖赌,把父亲和母亲交给三弟,他根本放心不下。
凤冥夜看出了许子铭的纠结,便对他说道:“城西的别院不小,旁边的宅子也是我的产业,你们不如就搬到城西去吧。”
“冥王殿下?”许子铭不可思议的问道。
城西的别院很大,他只占用了一个院子。让他没有想到的是,别院旁边的宅子也是冥王殿下的产业。
而冥王殿下居然为了照顾他,而让自己一家搬到别院去。
“本王从不开玩笑,子贤还没有成亲,你也该为他考虑一下。与其再买个宅子,倒不如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