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又拐进洗手间,推开隔间的门,扯了纸巾。
一个吻,就让她有了生理反应。
她脱了裤子将自己清理好,打开隔间门,到洗手台摁了洗手yè搓手,检查镜子里的自己,确认被衣领遮挡的锁骨上的印记不会被看到。
烘干手,理了理头发,离开洗手间。
回到席间,盛夏发现穆岩并不在座位上,等菜上来,也不见他出现,她状似随意关心了一句,“穆总呢?”
秦子东盛了一碗汤递给她,“哦,说有什么要紧事需要处理,走了。”
“哦。”盛夏眼里闪过一丝难辨的情绪,不过很快恢复如常,接下递过来的汤道了谢,拿起汤匙低头舀了喝。
“说起岩哥。”秦子东似乎有很多话要讲,“像他这种特种部队出身的男人,一身血气方刚,这么多年身边没个女人,他也受得了。”他摇了摇头表示万分不理解。
“说不定……他心里有人呢?”盛夏乐观地想,他心里或许一直装着她,虽然刚刚才被他莫名其妙咬了一口。
“又不像你,见一个爱一个。”这几天盛夏和刘彤已经聊开了,秦子东可是视“美人如衣服”的二世祖。
“我哪里见一个爱一个。”秦子东放下手里汤匙,伸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