轨,压力应该没那么大。总觉得是别的什么原因。”
别的什么原因?
盛放用手托着半边脸,沉默地想了想,该不会……因为她?
这个念头突然冒出来后,下一秒就被她否决了。她对他而言,哪里有重要到这样的程度,倘若如此那般重要,五年来,他为何会一次都没有去找过她呢。
所以啊,不要自作多情了。
可是啊,人总是容易胡思乱想,尽管自我否认了自己对穆岩而言的重要程度,大脑躲在某个角落里的小人儿又偷偷地、隐秘地想着:如果他的变化,真的跟自己有关呢?
心里乱七八糟的没有答案。下班后茫无目的地走着,不知道怎么就来到了丽园公寓。
既来之则安之,她上楼进屋,从玄关的鞋柜上取了双拖鞋换上,踩着走进客厅,打开角落的冰箱,在那些瓶瓶罐罐的酒水里面,拿出一罐啤酒出来。
关上冰箱,她抠起啤酒罐的易拉环,靠在冰箱门上,仰头喝了一口,视线落在斜对面的窗户上。
空调吹出的风,让窗帘轻轻拂动,像一片星海闪烁。
尤记得那晚,她让穆岩将这窗帘挂上去,她抱着他的腰靠在他怀里说:“盛夏的夜晚满天星辰,你看到这窗帘就会想到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