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盛夏就被疼醒,“啊啊啊疼疼疼”地躬身尖叫起来。
“擦过这个yào就好了。”穆岩抓着她的肩膀按在床上,不许她翻身逃走,盛夏顿时泪眼汪汪。大概是意识到自己的言行过分强势,他又柔声补上一句,“乖一点。”
这对盛夏来说还是很受用的,她立即就不乱动了,咬着唇忍着痛。
帮她擦好yào,穆岩将yào放在床头柜上,扯过一旁的毯子给她盖上,便起身要走了。
盛夏突然伸手想抓住他,结果差点抓了个空,只抓住了他的一根尾指。
穆岩脚步停下,垂眸看向她的手,沿着纤细手臂往上,看到她红晕未退的脸庞,眼里蒙着一层水雾,是适才被疼出来的眼泪,声音软软糯糯的叫他,“岩哥哥~”
一声岩哥哥,顿时让穆岩联想到,不久前在三湖市,他可是“身体力行”地给她醒了几个小时的酒。
他下意识转头去看盛天明的表情。
盛天明不甚理解穆岩突如其来的眼神,“怎么?”
“那个,家里有没有醒酒yào?没有的话蜂蜜水也行,给她喝一杯醒酒。”
说到“醒酒”二字,穆岩眼神闪躲,赶紧松了盛夏的手,跑着从他们家离开。
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