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嫩的唇,同时下边一点点推进,将她侵占、填满。
盛夏拱着身子, 浑身紧缩、发颤,在强烈的节奏里浮浮沉沉,意乱情迷间喊叫着他的名字,手抓在他紧实的手臂肌肉上,指甲快要陷入皮肉里。
“是他的比较好,还是我的比较好?”他轻咬着她的耳垂,沙哑着嗓子问她。
盛夏沉浸在他的柔情蜜爱里,就差最后那么一下,就可以攀上极致,yu望掌控下的大脑完全丢了理智,无力去管他问的什么问题,只顾哄着他顺着他说,“你好,你最好。”
这个回答显然没能取悦到穆岩,原来她也曾像现在这样在那个男人那里……兴致一退他便想要草草结束,谁知盛夏tiǎn着他的喉结苦苦哀求,“再重一点,穆山石,给我。”
“不是要我温柔一点?”穆岩烦躁地敛着眉,克制的脸满是汗水。
他就是有意折磨她,盛夏不上不下的难受,缩在他怀里呜呜地哭起来。
她一哭,穆岩便顿时溃不成军,吮着她的泪水,“好好好,都给你。”
一波强烈的节奏后,两个人一起jiāo付给了对方。
穆岩从她身上翻身下来,以侧睡的姿势从背后拥着她,一遍遍亲吻她耳周的敏感处,给她事后的抚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