弛像树皮。
盛夏本来就难受,近距离看到盛天明这副样子,就不止是难受了,还有愧疚。
盛天明悠悠转醒,脑袋在枕头上动了一下,徐徐睁开眼。
盛夏连忙抹了眼泪,凑到病床前去,“爸,爸你醒了。”
盛天明睁开眼看着她,缓了一会儿,看到她眼眶泛着红,输着yè的那只手动了动,盛夏紧张地握住他的手,看着他问,“爸你是不是要什么,你说。”
盛天明眨动了两下眼睛,白成纸的嘴唇蠕动了两下,艰难地挤出两个字来,“别哭。”
盛夏吸了吸鼻子,直摇头,“不哭不哭,爸我没有哭。”
盛天明弯了弯眼睛,“乖。”
盛天明恢复还不错,盛夏拿了椅子坐在床边,陪他说了一会儿话后,他精神越来越好。期间,周深过来给他做了一遍检查,说一小时后可以给他喂点流食。
盛夏送周深出去,顺便让穆岩先回去,因为她还想多陪陪盛天明,一会儿给他喂食什么的。她还是不敢冒险让穆岩见盛天明,说什么让他先去忙自己的事情的话,听来也像是在赶他走。
兴许是为了避免她尴尬,穆岩还给她找了个借口,拿着手机说:“刚好,丁律刚刚来电话,说有急事需要我去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