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是个外臣罢了。”
“呵。”若是普通外臣又怎能得赐王爵,这个时辰又怎能在内宫之中随意走动,他与旁的人,从来便是不同的。
“太医说,陛下怕是熬不过这个冬日了。”
祝云瑄正摩挲着舆图的手指顿了住,眼中滑过一抹复杂异色,梁祯更贴近了他一些,别有深意的声音在祝云瑄的耳畔响起:“前几日,张首辅与另两位阁老被召进宫,您猜,他们是去做什么的?”
祝云瑄的眸色更深:“你又何必明知故问。”
“殿下就一点不好奇吗?”
“便是如此,陛下心中怕是已有定论,也改不了了,好奇又有何用?”
梁祯一声轻笑:“那倒未必,不到最后,一切皆有可能,便是到了那一步,亦是事在人为。”
祝云瑄冷淡觑向他:“昭王何不直说?”
梁祯笑望着他:“殿下不如猜猜,那上头的名字是您,还是那九皇子?”
祝云瑄不动声色反问道:“为何只能是我或九弟?你别忘了陛下尚且有六位皇子在。”
“可惜、可叹,昔年皇太子被冤赐死,二殿下谋反被诛,若是有他们在,怕也轮不到您,只如今三殿下木讷愚笨,四殿下 身有残疾,六殿下早夭,余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