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角dàng开一抹近似温柔的笑:“五殿下乖巧可人……便算是父债子偿吧,更何况,他身上还流着谢家人的血。”
“你这个畜生!”
昭阳帝激动抬手想要抓梁祯的衣襟,被梁祯随意一推,便毫无抵抗之力地倒回了榻上,他不停地咳着血,大声喊人,嘶哑的声音不断在寝殿内回dàng,却始终无人应答。
梁祯立在榻边,冷冷望着他:“陛下为何这般激动?我与五殿下本非兄弟,又有何不可?”
昭阳帝双目赤红,紧咬住了牙根:“你到底……是什么人……”
梁祯淡道:“自然是我爹的儿子,否则陛下以为我身上的胎记打哪里来的,自然是因为我也是我爹的儿子。”
“朕不信!”昭阳帝又一次激动起来,“他怎会有其他的孩子!这不可能!他没有成婚他那样的个xing绝不可能做出与人私通之事!”
梁祯闭了闭眼睛:“原本是不会的,可都是被陛下bi得啊,陛下要送我父亲去死,我爹只是想给父亲留下一点血脉而已。”
昭阳帝的脸上全是不可置信,颤抖着声音道:“你是他给萧君泊生的孩子,他竟然这样也要给那人生下一个儿子,他怎敢……那朕的儿子呢……朕的儿子又在哪里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