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功累累,也才得了一个侯位,如今陛下大笔一挥,竟要赐他夫人公爵?”
祝云瑄不以为意地解释:“侯夫人当年守卫茕关,亦有功劳,本就该论功行赏。”
“那比起定远侯也是差远了,陛下这么做,不怕惹人非议吗?”
祝云瑄轻嗤:“昭王又有何功劳,凭着什么刚及弱冠,便得赐王爵?”
梁祯笑了笑,无所谓道:“陛下既要与先帝一样偏私,亦不怕旁人议论,自然是可以的。”
一旁的曾淮皱着眉提醒他:“昭王还请慎言。”
“臣是为的陛下好,”梁祯只看着祝云瑄,“就怕陛下意气用事落人话柄。”
“朕意已决,昭王无需再多言。”祝云瑄冷淡打断了他。
梁祯干脆地闭了嘴,不再说了。那定远侯夫人是男子,且就是当年那假死出逃的废太子,别说是给个公爵,即便要封王,也都只是祝云瑄一句话的事情而已。
祝云瑄不再搭理他,与曾淮商议起另一件事情,近年来南方沿海一带水寇横行,已成祸患,尤其是三年前海禁开了之后这些贼寇更是变本加厉,烧杀抢掠无恶不作,闽粤水师的地位因而变得格外重要,半月之前前任闽粤水师总兵以老乞休,祝云瑄想要将定远侯贺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