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,却不肯信臣,实在是叫臣伤心极了。”
“定远侯能为朕开疆拓土,你能做什么?你有什么地方值得朕信你?”
梁祯低声呢喃:“您不信臣,臣便也不敢信您。”
祝云瑄沉了脸色:“昭王说这些又是何意?”
“陛下不信臣,或许还想着有朝一日要杀了臣,臣总得留些保命的东西,若是臣现在就乖乖将兵权都jiāo还给您,大概过不了今日臣就会成为那阶下囚,”梁祯一边说一边往前走,一步步欺近祝云瑄,末了停在离他只有寸余的地方,身体前倾,呼吸都几乎jiāo融在一起,“陛下,您想杀臣吗?”
祝云瑄不想自己显得过于慌乱失态,并未朝后退,只冷眼看着梁祯:“朕杀得了你吗?”
“您想杀臣。”梁祯肯定道。
祝云瑄不语,亦算是默认了。
他想杀梁祯吗?必然是想的,他就是过河拆桥、恩将仇报,他也定要杀了面前这个目无君上大逆不道之人,他如今已是天下之主,谁能bi迫他?谁敢bi迫他?梁祯他又凭什么?!
“陛下既然不信臣,还想杀了臣,那臣宁愿就做个让陛下头疼的jiān臣、佞臣,陛下想要回兵权,那就看陛下有没有这个本事,若陛下当真杀得了